“咳!”
如果他来了,却没有来后tai找她,她无法掩饰自己的失望,所以宁愿他没有来。
“你在逃避我的问题。”洛小夕抬起头,笑嘻嘻的看着苏亦承,“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不敢告诉我?”
但仔细一想,这么说有点脑残,于是她换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:
男人们刻意的攀谈、暗示或者明示,都是洛小夕见惯了的招数,还有那时不时伸过来的咸猪手,另她厌恶。
她在沉|沦,她知道,可是她无法回头。
警局门口不远处就有一个垃圾桶,苏简安径直走过去,手一扬,千里迢迢进口而来的白玫瑰就成了垃圾,那张康瑞城亲手写的卡片还塞在花朵中间。
苏亦承咬了咬牙,把洛小夕的手指也一并含了进去。
洛小夕:“……”男人跟女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?
苏简安愣愣的伸出手,冰凉的绿色膏体从陆薄言的指尖抹到了她已经发红的皮肤上,舒爽的凉意镇压了那股微小的灼痛感。
陆薄言说他晚上回来,就真的一直到八点多才回来,进门时还打着电话和下属交代工作。
苏简安想起上次陆薄言做噩梦的时候,他也是这样子的表情,还在梦里叫他的父亲。
老板愣了愣,看苏亦承对这里熟门熟路和洛小夕自然而然的样子,确认他们是一对无疑了,在心里遗憾的叹了口气,将送货单递出去:“那麻烦你签个名。”
既然不是苏亦承的对手,那就少跟他斗。
“算了。”苏亦承放下酒杯,“等简安从三清镇回来了,我找陆薄言好好谈谈。我倒要看看如果简安真的和江少恺在一起了,他会怎么样。”
原来那是嫉妒,能让他疯狂的嫉妒。以前从没有过,他现在才懂得。